Lps基因的等位基因突變可引起內毒素耐受,但對免疫反應和免疫發育無影響。Lps基因突變株對其他病原體及產物反應正常。Beutler認為,只有一個獨--無二的途徑轉導LPS跨膜信號發放,Tlr4 基因可能是哺乳動物中LPS惟一的感受器,因為假如存在替代途徑,純合子的Lps 基因突變株不應該完-全阻止內毒素信號轉導效應;但此時對牙齦卟啉單胞菌的LPS反應正常,故無法解釋;C3H/HeJ小鼠巨噬細胞慢性感染卡介苗(BCG)后,對LPS的低反應性可以恢復,這可能是TLR2取代TLR4的結果。但這種推斷仍有爭議,有關細節有待進一步闡明。但關于TLR受體作為細胞膜的膜表面受體參與宿主的天然免疫應答,已經達成共識。
有人認為TLR2可以介導LPS的信號轉導作用,后來其他學者將商品化的內毒素再經過提純,使其變成無蛋白質的 LPS,或用人工合成的LPS分別刺激只表達TLR2或TLR4的細胞,發現只有表達TLR4的細胞可以介導LPS的信號效應,而表達TLR2的細胞對LPS刺激不發生細胞因子表達效應。可能的原因是,商品化的LPS中含有“內毒素蛋白(endotoxin protein)",該物質可以通過TLR2發生信號轉導效應。由此可見,在機體細胞內,革蘭陰性菌在崩解時或繁殖時釋放出內毒素分子,由于存在LPS和“內毒素蛋白",可以通過TLR4和TLR2共同發揮效應,促使基因表達,這是一種綜合性效應。
LPS 內化后,作用于TLR4,使相對應的TLR4發生同源性TLR4二聚化,通過激活一些酶,促使細胞因子表達,TLR家族其他成員也可以發揮協同作用。TLR的特異性與不同的TLR的協作可能有關。如TLR2能夠識別支原體、革蘭陽性菌、分枝桿菌中的成分,TLR2在識別革蘭陽性菌的肽聚糖時,需要TLR6的參與:TLR2和TLR6均募集到巨噬細胞的吞噬體(phagosome)內,在物理上與肽聚糖發生聯系,進行識別活動;相反在TLR2識別革蘭陽性菌的另一成分脂肽(lipopeptide)時,TLR6并不參與。可見TLR受體在識別配體的特異性時,不同TLR之間是互相協作的。TLR4則以同源性受體二聚化進行特異性識別內毒素。
細菌的DNA也可以刺激宿主免疫細胞,其機制是通過未甲基化的DNA進行,但哺乳動物細胞DNA的CpG未甲基化的頻率很低,絕大多數都已甲基化,因此沒有免疫刺激作用。CpG的 DNA能夠誘導THl樣炎癥反應,所以許多學者運用CpG的 DNA作為免疫佐劑治療癌癥及過敏性和感染性疾病。當細胞中Tlr9(Tlr9-/-)基因敲除后,即不對CpG發生作用,包括脾細胞增生、巨噬細胞的炎性細胞因子的生成及樹突狀細胞的成熟等。TIr9-/-大小鼠能夠抵抗CpG的致死性效應,其血清中前炎癥因子無變化,體內CpG介導的THl樣反應消失,可見,TLR9能識別細菌DNA中的CpG。脊椎動物免疫系統經過進化后靠產生特異性的TLR9以區別細菌CpG和自我DNA。TLR5可識別細菌鞭毛蛋白,以及參與天然免疫應答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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