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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國是世界上zui大的煤炭生產國
和消費國,去年全國煤炭產量為38.7億噸,占*的一半。2013年,煤炭在我國能源結構中占比67.5%,即便是這樣的比例,也已經是歷史zui低值。
根據中國煤礦塵肺病防治基金會的數據顯示,目前,全國塵肺病報告人數已超72萬人,其中62%集中在煤炭行業這一高發區,超過44萬人。記者在成都市華西第四醫院職業病專科,探訪塵肺病農民工患者,記錄下他們的故事。
對于塵肺病農民工而言,他們經歷的痛苦遠不只是病痛。我們對他們的尊重和保護,就是讓他們免于塵肺之痛,不僅僅只是給病者以救治,更要加強相應措施,嚴治粉塵超標,抓好勞動保護,從源頭上*塵肺病。
“我們6個都是從云南趕過來,十幾年前的工友,如今卻成了病友。”在成都市華西第四醫院第二綜合樓四樓的一間病房,記者見到了今年41歲的鄧遠柱,還有他的弟弟鄧遠學。
根據中國職業安全健康協會的調研顯示,我國多數煤礦井下粉塵濃度都嚴重超標,在1983年~2008年,煤塵zui高濃度范圍198~3420毫克/立方米,超過國家標準49.5~855倍,因此每年有大量職工患上塵肺病,鄧氏兄弟和他們的工友便是其中一員。
走出大山來治病的是少數
鄧遠柱兄弟和幾個老鄉都來自云南昭通大關縣的玉碗鎮,上世紀90年代以小班組的形式在鎮上相鄰的兩個煤礦做運輸,“每天賺個百八十的大伙分,一年干個七八個月。”鄧遠柱說,在農村也沒什么其他本事,只能守在家門口賺這份錢。
與張海超擁有相同的經歷,鄧氏兄弟所在的煤礦當初也曾組織他們參加職工體檢,但對于體檢結果他們卻一無所知,“疾控中心知道,老板知道,我們不知道。”鄧遠柱說,直到2011年他身體感覺明顯不適,幾次到醫院檢查才確診自己得了塵肺病,“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三期塵肺,我們哥倆真是治不起了。”說著他拿起兩盒藥遞給記者,“你看,這螺旋藻膠囊和邯黃片幾百塊錢一盒,只夠吃一個月,而且只能維持病情,這病是個無底洞。”
由于當地沒有專業的職業病醫院,他們只能趕7個多小時的大巴車結伴來到成都治療。但據鄧遠學及其工友介紹,他們所在的村子里已經有70多人得了塵肺病,可能夠走出大山住院醫治的只有寥寥數人,“太燒錢,即使有低保,報銷比例也有限,大多會放棄治療。”
“快過年了,這幾天住完我們就回家,得了這病生活就像看不見光似的,不能再拖累家人了!”
鄧遠學說,在煤礦干十幾年掙得錢,全都拿來治病也不夠,他和哥哥每次住院都要花掉兩萬多元,總得給老婆和孩子留點后路。
高昂的維權成本
聽了鄧氏兄弟的訴說,圍坐在一起的病友們一陣唏噓后全都陷入了沉默。“老弟,不能這么悲觀,只要有一線希望,咱都得活下去!”說話者名叫易光誠,已經70歲的老易是四川宜賓珙縣芙蓉煤礦的老職工,1981年被確診為一期塵肺,盡管過了30余年,老易已經上升為塵肺三期,但他對自己的生活還是很有信心。
為了讓病友們相信自己說的話,老易從懷里掏出了用手帕包裹的紅色證書,這是一本由四川省*在1997年制發的“塵肺證”。“這是什么?”在一旁始終未發聲的彝族小伙子木牛突然湊到老易身邊,仔細觀察著那本紅色的“塵肺證”。“有了這個可以報工傷嗎?能獲取到賠償嗎?會享受什么政策嗎?”木牛一連串的發問讓整個病房開始“沸騰”起來,一時間,所有病友都圍繞“塵肺證”七嘴八舌地討論著。
老易的確和其他病友有著“身份”的不同,他是芙蓉煤礦的正式職工,病后提前退養,有穩定的退休工資做生活保障,治療費用可按照工傷政策報銷……或許這些都是老易至今仍對生活保持向上心態的重要原因,但這些待遇于鄧遠柱兄弟、木牛等農民工患者而言卻是可望而不可即,因為他們即使有“塵肺證”也無法實現維權的合法主張。